時光機器 , 載走大陸科幻之父鄭文光的夫人
   
2008春節期間,寒流夾雨,愁困臺灣,我正在抱怨腦筋都凝固了,什麼事都停擺凍結了,
無意中接獲北京師大科幻學者吳岩的電子郵件,忽地大驚:  

中國大陸科幻之父鄭文光 夫人,陳淑英女士 搭上時光機器,隨著中國科幻之父遠逸,留下我們科幻同好悵然若失。

哦,且莫悲傷難過… 
 

想起一九五五年三月,愛因斯坦的五十年知友貝索(Michele Besso)去世,  

愛因斯坦寫了一封信弔唁信給貝索住在瑞士的妹妹和兒子,這封信的結尾如下:

  如今,他比我早一步離開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,這也不代表什麼。  

像我們這種信奉物理學的人都知道,過去、現在與未來的區別,  

只不 過是人們心中頑固堅持的幻覺罷了。

(臺北:天下文化出版戴森(Freeman J.Dyson,1924-)(《宇宙波瀾》,頁329  

   
   由於這封信的談到時間本來沒有過去、現在未來之分,日後,科學家在探索時間題時,常常加以引用,成了著名的一封信;
 我也常拿來做為科幻文學教材。 

愛因斯坦寫過這封信後,一個月以後,他自己也跟著離開塵世。 
 

1992年五月15,北京國際餐廳,我與鄭文光及夫人、葉冰如女士的一次餐敘留影,去年我找到了照片寄給吳岩,他在網站上披露,如今,照片上的四個人只剩我一人單獨活在世上啦。(噢,人生好像在虛虛實實中忽隱忽現,生生世世,進進出出嘛。) 

 

戴森《宇宙波瀾》引述愛因斯坦這封信的內容後,說到:「六百年前和六百年後的人,都和你我一樣,他們都是我們在這個宇宙的鄰居。」(註)戴森的話,讓我拿來評注臺灣的倪匡科幻獎2004首獎作品:王經意〈百年一瞬〉,一個在墳墓中的父親的靈魂,借著電腦科技保有思維,就在幾次眨眼間,看到人世變遷、女兒、弟弟長大結婚生子又告衰老。

作為等待時光機器的旅客,我仰望向天際,恍惚聽到了星雲間傳來了笑聲。

 (註:〈百年一瞬〉小說評介,我說這是愛因斯坦說的,筆誤更正,這句話是著名物理家戴森,在探索愛因斯坦時空理論的時候說的。
   貓頭鷹出版社出版的倪匡科幻獎叢書《百年一瞬》一書,未及更正,特此訂正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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